叨叨,说些母子俩的话,似乎不避床上的人,似乎也不担心说话会不会影响床上的人修养。
不过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话,江南听的一知半解,毕竟这个身体里她刚来,有些记忆并未接收。
百无聊赖的江南,只能听着二人说话,一边练起内功心法来。
只盼着这二人赶紧离去。
二人沉默下来,并未走出去。走到床前,看到闭目养神的江南,那妇人嘴角露出一股怪笑来,男子并未走过来,端做那里,慢慢品茶!
这二人是何意?为何不走?
江南心生好奇,难不成要看原身是否死了才走。
她偏不如他们的意,轻吐最后一口气流,身子好似清爽许多。
江南猛然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一张被吓到的妇人脸。
不敢置信,这人突然醒来。
随后故作抚下胸口,道:“安平,你醒了,太好了,正准备让侯府帮着请大夫,好让你早日恢复!”
说着都是好听的话,自家人,让别人请大夫是怎么回事?
难不成还是两家人?
“你们没给我请大夫?”江南抬眼望去,看到那妇人讨好的嘴脸,有些生硬,像是从牙齿里蹦出来的。
听到人的心理并不觉得有多少温暖之色,看来这位就是原主的婆婆了,而非娘亲。
没听到她说侯府怪罪吗?
这原身恐怕就是侯府的女儿,而且还是个受宠的。
“安平,你怎能怀疑我娘,你卧床这些日子,都是我娘伺候你的,是你自己说不要请大夫的。我们给你请,你拒绝了!”
那男子起身,从桌子边走过来,眼里冰冷,没有关切之意,说不上好,也说不清不好。
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恍然!
江南知道这是原主带给她的感觉,肯定是她亲身体会过的。这种感觉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