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子民,不为越国,不依照大王的吩咐,你以为我们能有幸福吗?离开越国,到处都是战乱,我们又能到哪儿去?” 西施的心,渐渐变冰,难道说,难道说所有的希望都断绝了吗,难道说她的爱,错了吗? 那声音颤抖了:“难道说我对你的爱,错了吗?” 范蠡温柔地道:“把你的这份爱,带到吴国去吧,带给吴王吧!把这份爱,化做两国的友谊,我将会以你为荣!” 那身影已经伏倒在地,嘤嘤而哭:“好,好,我听你的话,我去吴国。你、你会来看我吗?” 范蠡缓缓地扶起她:“我会的,我一定会的,我怎么能够舍得你呢!夜深露重,你身子单薄,我送你回去吧!”他脱下身上的披风,温柔地披在对方的身上。 西施忽然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,寒彻骨髓,她不由地双手抱紧了自己,退了一步,忽然间脚步纠缠,她踩到自己的裙裾,“砰”地一声摔倒在地。 声音惊醒了院中难舍难分的两个人,那身影转过头来,那张熟悉无比的脸,竟是郑旦!竟是郑旦! 范蠡也看到了她,他的眼神没有一点惊愕,没有一点心虚,坦荡温柔地一如对待方才的郑旦:“西施,是你,你怎么了?” 郑旦有些惊愕,有些心虚:“西施,你怎么也来了,你来做什么?” 西施缓缓地扶着廊柱站起来,缓缓地退后,我来做什么,郑旦姐,我要说的,要做的,要看的,你都已经代劳了,不是吗? 她张口欲言,忽然只觉得说什么都没必要了,忽然间,她转身飞奔而去。 郑旦惊叫一声:“西施,西施——”她再也不敢回头看范蠡一眼,她再也不敢在此地停留片刻,忙追着西施而去。 范蠡的披风,并未系紧,自她的肩头滑落,月光下衣袂飘处,陷没在长廊尽头。 范蠡轻叹一声,拾起滑落地上的披风,微笑道:“你看够了吗?” 冷笑一声,从另一根廊柱后,又走出一个女子来,她轻叹道:“范蠡呀,一个晚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