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有什么奇怪的?这也不能说明她的医术比你高,只能说明她看的杂书多,正好认识这种花。”
围观群众们听了,也觉得是这个理。
花的品种认识的人很多,但能将花入药用来治病的,却少之又少。
段远涯心中不忿,脸上却还要做出谦谦君子的模样,道:“受教了,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一起探讨。”
说罢,便拉起司怡,道:“司怡妹妹,我们走吧。”
几人快步离开,潘盈盈笑着对薛东篱道:“你觉得这几人如何?”
薛东篱浅笑一声,道:“那段远涯虽然看起来气量狭小,却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,而那司怡,虽然看起来宽宏大度,实则包藏祸心,心眼只怕比针尖还小。”
这几人都是人老成精的老怪物,自然一眼就能将这些小姑娘小伙子给看得透透彻彻。
欧莱曼叹了口气,道:“没想到这一代的国医俊杰们,竟然是这样的品性,怪不得我们炎夏国的国医没落了。”
连苏阳也不满地道:“让这样睚眦必报的人成为医生,只怕不仅不能救人,还会害人。”
薛东篱自然能看出来,那段远涯虽然心眼有些小,但还有道德底线,但那司怡就不一定了。
且看着吧,若是她真的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与她为难,她就好好教训教训她,若是她没有出手,可见她还有点是非之心。
几人在月山游山玩水,苏阳虽然性子沉闷,但他活得年岁很长,见过很多人很多事,讲起古代时候的事情来,也很有趣。
他所讲的那些,又勾起了薛东篱的一些遥远记忆,令她唏嘘不已。
忽然,前方有人大喊:“救命啊!谁来救救我父亲!”
众人循声看去,只见一个老者倒在了地上,而他的女儿跪在他的身边,正手足无措地大叫。
“快叫救护车!”有人赶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