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最后一把牌,我祖父的好运气就像是被用光了一样,拿到了一手臭牌,根本没法打。但他被挑起了好胜心,不愿意输。”
薛东篱身子微微前倾,道:“他作弊了?”
欧弈珩无奈地点头道:“没错,他作弊了。我们澳岛本来就以赌场闻名于世界,澳岛上有一半的赌场,都是我们家的。我祖父从小就跟着一位赌王学习赌术,特别是出老千的本事,更是出神入化。”
“靠着换牌,他赢了这场赌局。对方似乎看出了他作弊,却没有拆穿他,而是对他说,既然他赢了这场赌局,他会让我祖父安然度过眼前的难关。但是如果我祖父作弊,就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。”
“我祖父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,很快就睡下了。第二天醒来,那个和他赌牌的人已经不知去向。他向船上的人打听才知道,根本就没有这个人,他的船舱里面,只住着他一人。”
“金融危机很快就过去了,我们家也挺了过来,而且还蒸蒸日上。”欧弈珩摇了摇头,双手在胸前十指相交,道,“我祖父几乎就要把那个人给淡忘了,但是有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噩梦,在梦中他见到了和他玩牌的那个人,那个人脸色凶狠的指责他,说他作弊,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。”
“我祖父有些心虚,说可以补偿他。对方说,既然做了错事,就要付出代价。他也没有说到底付出什么样的代价,我祖父醒后也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。”
“但他很快就发现,我们家族出问题了。”
“原本我们欧家人丁兴旺,每个孩子都能开枝散叶,连嫁出去的女孩都很好生养。但从那之后,我们家嫁出去的女儿,就像是突然失去了生育能力一样,没有一个能生下子嗣。”
“很多家族都不愿意和我们家联姻,我祖父也不愿意将家族的女儿嫁去那些普通家庭受苦,只能招赘,但仍然无法生养。”
“那时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