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明惊得说不出话来,叶博也睁大了眼睛,震惊之余又有些不信,说:“薛小姐,你这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词了?”
薛东篱道:“我是不是夸大其词,想必秦先生已经有所感觉了。”
秦天明没有说话,但脸色发黑。
这段时间,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性格越来越暴躁,一点小事都会大发雷霆,昨天晚上,还踢了照顾她的护士一脚。以前他是绝对不会打女人的。
叶博看向自己的师父,知道薛东离都说对了,只得问:“薛小姐,不知道我师父这个病,能不能治?”
薛东篱道:“治是当然能治的。就看你们选择用哪种方法治疗了。”
叶博问:“请问有哪些方法?”
薛东篱道:“第一种方法:自废武功。”
叶博和秦天明都是一惊。
薛东篱继续说:“你的病是因为那残缺的功法而起,不再修炼,并且自废武功,就能够痊愈。”
秦天明却并不愿意选这个,他之所以能有今天,就是因为学会了这部功法,要是自废武功,它就成了一个普通人,岂不是任人宰割?
叶博也知道自己师父是不愿意的,便道:“请问第二种方法是?”
薛东篱道:“这第二种方法自然就是找到完整的功法,按照正确的运气方式练功,这病也能自己好起来。”
秦天明脸色黑如锅底。
这功法是在上古遗迹里面得的,当时功法就刻在一块残缺的石碑之上,他找遍了遗迹也没有找到那半块石碑,这叫他到哪里去找完整的功法?
难道他唯一的办法,只能是自废武功?
木医生丢了大脸,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诋毁薛东篱的好机会,他冷笑一声,说:“薛医生说了这么多,到最后还是治不了。”
薛东篱看向他,道:“至少,我诊病是诊对了,何况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