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淑媛道:“这么大一只碗?我们会失血而死的!”
“才这么点血,死不了。”龙婆说,“你们还想不想咒杀他了?”
陆伯驹咬了咬牙,拿出小刀,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刀,鲜血流淌进碗中。
陆淑媛也只能忍着剧痛割手,好不容易凑满了一碗,龙婆接过去,喝了一口,含在口中,然后朝着衣服、照片和稻草人喷出去。
“噗!”随着一声响,鲜血溅满了那件白色的衬衣。
与此同时,陆耀祖猛地睁眼,惨叫一声,眼中和鼻孔中流出了鲜红的血液。
“爸爸!”陆家二小姐急忙道,“曹医生,我爸爸又……”
陆耀祖再次给他把脉,皱眉道:“不好!对方用了直系亲属的血为媒介!这诅咒太强了,我不是对手,必须要等我师兄来!”
陆家二小姐抱住自己的父亲,心疼地流泪,道:“那可怎么办啊,我父亲恐怕支撑不到那个时候。”
曹知来也心急如焚,他不想自己和师门的名声都毁在自己的手上。
就在这时,有佣人在门外禀报,说一位姓木的先生求见。
曹知来一喜,道:“是我师兄,我师兄来了!”
陆家二小姐立刻让自己同父同母的兄弟出门迎接,很快一个瘦高的男人就走了进来。
此人穿着一件黑色的中山装,皮肤黝黑,面目冷硬,留着两撇八字胡,下嘴唇下还有一撮小胡子,看起来就像个民国时期的游方大夫。
木医生一走进来,便大步来到陆耀祖的面前,给他把脉,脸色忽的一沉,然后又拿出一颗药丸给他吃下,以特殊的手法在他身上拍打,很快陆耀祖就慢慢地平静了下来,眼睛和鼻孔里的血也止住了。
而龙婆这边,她念咒语的动作猛地一顿,全身不停地颤抖起来,就像癫痫发作,眼睛翻白。
陆家兄妹俩心中焦急:“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