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劈!”
陆耀祖冷哼了一声,道:“就算你们不知情,你们的母亲也罪大恶极、心思恶毒!”
陆淑媛急忙说:“爸爸,这不管我们的事啊,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走开!”陆耀祖推开了陆淑媛,自从身上的尸斑消失之后,他就觉得身体很轻盈,原本没有一丁点的力气,现在也好多了,疼痛的心口也不再痛,看来果然是情降!
解开了情降,他发现自己似乎对何南枝也没有那么思念了,再想起被她算计,他气得浑身发抖,对陆淑媛、陆伯驹二人也恨乌及屋。
陆耀祖对薛东篱道:“薛医生,我的情降已经完全解开了吗?”
薛东篱微微颔首,道:“没错,你已经好了,只要回去多补一补,身体就能够复原。”
陆耀祖朝着她微微低了低头,道:“薛医生,让你看笑话了,刚才若有冒犯的地方,还请海涵。”
薛东篱却不客气地说:“陆先生不要忘记剩下的九亿就行了。”
陆耀祖道:“这个请薛医生放心。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说罢,他理都不理陆伯驹兄妹俩,大步朝外走去。
“爸,你等等我!”陆淑媛追了上去,陆伯驹却回过头来狠狠地挖了薛东篱一眼,就像刀一样刺在薛东篱的脸上。
薛东篱连一个眼神都欠奉,陆伯驹冷哼了一声,转身离开,还不忘重重地摔门。
楚子易气得脸色铁青,陆家这两兄妹太过分了。
“薛小姐,实在是抱歉……”他很内疚,薛东篱却道:“你给我介绍了十亿的生意,有什么可抱歉的?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楚子易却皱起眉头,道:“原本我父母和陆家交情尚可,在我的印象中陆伯伯也是一个正直的人,没想到如今却这个样子。我怀疑他会不会付剩下的报酬。”
薛东篱笑了,笑容如三月的春风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