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伯驹点头道:“我们兄妹俩的母亲在去年过世了,父亲伤心过度,一病不起。刚开始的时候还好,这个月来情况越来越糟糕,甚至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,吃什么吐什么,只能打吊针度日,再这样下去,只怕是……”
他轻轻叹了口气,楚子易也有些感叹,整个澳岛没人不知道陆耀祖对五姨太的深情。
活着的时候,几乎专宠五姨太,对她是含着怕化了,捧着怕飞了,恨不得能天天腻在一起。
去年年底,五姨太得了癌症晚期,不到一个月人就没了,这对陆耀祖打击很大。
陆耀祖一想起自己的五姨太,眼圈就红了,道:“我那可怜的南枝,就这么舍我而去了。没了她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不如就这么随她去吧。”
陆伯驹连忙说:“爸,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,妈那么爱你,怎么舍得你死呢?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,不然她在地下也不安宁啊。”
陆淑媛也安慰道:“是啊,爸。还有我们兄妹呢。你忘了妈临终的时候说过,要你好好照顾我们俩吗?你要是跟随她去了,叫我们可怎么办啊。”
说着,她的眼圈也红了起来。
陆耀祖叹息着拍了拍她的手背,说:“我的妻子里面,你们的母亲最好;我的孩子里面,就数你们最好了。有你们,我真是三生有幸啊。”
这父慈子孝的场景很感人,你们楚子易都有些动容,只有薛东篱毫无反应,甚至有些想笑。
“薛医生,需要给我把脉吗?”陆耀祖伸出了自己的手腕。
薛东篱看了他一眼,时再看到他的第一眼,她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。
“陆先生,在我给你把脉之前,请先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她说,“在你的五太太过世的那一刻,你是不是觉得心口很痛,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下?”
陆耀祖一愣,点头道:“的确有这么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