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气不接下气,就像是自己的老父亲死了一样。
哭着哭着,他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,然后头垂下,不动了。
他竟然活活地哭死了。
那长衫老头又颤巍巍地回到了车上,脸色似乎红润了一些。
车子又开动了,行驶在可怕又幽静的乡间小路上,女学生吓得瑟瑟发抖。
也不知开了多久,车子又到站了,薛东篱站起身来,伸了个懒腰,说:“师傅,我下去透透气,可别开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