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证据?”
兰楚礼有些意外,道:“你知道兰家在利云市是什么家族吗?”
看她的穿着,这一身加起来不知道有没有一千块,可见过得并不富裕。
一般这样的女孩知道自己是豪门世家流落在外的子弟,不是应该很高兴吗?
难道,这是她耍的手段?
薛东篱道:“知道,兰家是商人世家,四十年前崛起、富可敌国。”
兰楚礼被噎了一下,人家很有钱,比利云市的顶级世家大族都有钱,但正是因为没有底蕴,还是被那些世家大族看不起。
薛东篱状似无意地说出他们是商人世家,直戳他的心窝子。
兰楚礼不认为她是在讽刺自己,只认为她没有教养,不会说话。
因此,对她也有了几分不喜。
但他还是压着了性子,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,说:“这是当年,我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在医院照的。”
薛东篱接过照片,照片中的女婴躺在保温箱里,看起来是虚弱。
而那女婴的手臂上有一个清晰的梅花胎记。
兰楚礼道:“听说你的身上也有一个梅花胎记,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看看?”
薛东篱沉默了几秒,挽起了袖子。
兰楚礼将照片放到她的胳膊边对比,这一比,就发现胎记完全一样。
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。
兰楚礼有些惊讶。
眼前的少女竟然真的是他的女儿。
“你果然是我的女儿。”他说。
“等等。”薛东篱道,“仅凭一个胎记还不能说明问题,还是要做亲子鉴定才行。”
兰楚礼点头道:“说得对,我已经联系好了医院,现在就可以做。”
在去医院的路上,兰楚礼问起萧子含,薛东篱说:“我并没有见过母亲,我是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