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警处理。”
“明白。”
小云叫体重只有九十五磅的悠悠把粗绳缚牢在腋下,在自己房里把她缓缓放下窗户。
悠悠落地一溜烟似溜走。
那一小时过得真慢,小云忽然后悔,倘若幼幼不回来怎么办?原来她心中也不忿父母专制,所以才义助幼幼。
她在房里踱步。
她到厨房斟水,厨娘烘了那种大如蒲扇的巧克力饼干,刚自烤炉取出,香闻十里,小云取一个咬大口。
小云见窗外人影一闪。
她奔上楼,果然,幼幼站在窗下,川流与她一起。
小云放下绳索,可是世事往往如此,下去比上来容易。
小云忙得满头大汗。
川流神色忧郁,他拉住绳子,似得灵猴般爬上二楼,再轻易把幼幼拉进窗。
他紧紧抱住小女朋友,当着小云,常常吻她。
小云睁大眼睛,他好似很有经验的样子,那陶醉的神情叫人心酸。
然后,他放开她,刚想攀窗,忽然想起什么,走近小云,响亮吻她额角,然后才滑下墙壁。
她们还没有喘过气,父母车子已经回来。
悠悠连忙回房。
小云摸着额角,真没想到川哥唇嘴那样柔软,她看着笔记本,一组字母忽然跳跃,它们一个个手拉手,围成一个圈圈,发出咕咕笑声,似少女的心。
小云伏在书桌上睡着。
“小云,小云。”隐约听见母亲叫她。
父亲把她抱回床上。
噗一声那块香甜大饼干跌落地上。
云妈叹气,“小云宛如幼儿。”
“我不担心她幼稚,我焦虑她貌寝。”
“真丑,不知怎地,生了一个丑女,真亏欠她。”
小云生气,但又累得醒不过来抗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