肢效能超卓,不过价格昂贵。’
她没有再提起这件事。
贤媛说:’孩子们除出要钱再也没有第二件事。’
‘闯祸也会找你。’
‘半夜电话响我会发抖,不是老人有病,就是孩子不妥,否则,丈夫在外行差踏错。’
雅量仰头哈哈大笑,‘人生不满百,常怀千载忧。’
她两个女友悻悻然。
那天她们说说笑笑,一直到深夜,贤媛的丈夫来接了她回去,只剩品藻与雅量。
品藻鼓起勇气问:‘像我这种身份,可否再出去活动?’
‘什么活动?’雅量揶揄:‘游行抗议还是马拉松赛跑?’
品藻轻轻说:‘寻找男伴。’
雅量想一想:‘你自幼畏羞,这不是你的那杯茶,你不宜主动,你还是静静耽着等机缘来找你为佳。’
‘我已等了许久。’
‘不能勉强。’
‘雅量,我羡慕你,你多么开心。’
‘那是因为我很少诉苦。’
‘我真想有一双强壮的手臂拥住我跳舞。’
雅量微笑,所以有那么多名媛斥巨资学交际舞。
她说:‘我也在找那样一个人:高大英俊,有事业知识,强壮,懂承诺,每一寸都是男子汉,会煮法国菜,懂跳舞,爱女人。’
‘你不是都找到了吗?’
雅量笑得弯腰,‘愿你所言直接传到上帝双耳。’
品藻啐一声。
‘我唯一比你们幸运的是我不喜欢孩子,我觉得他们又臭又烦又自私,毫不感恩,十分忤逆。’
‘你全中。’
‘我要告辞了,明早还有事。’
‘雅,一有空就来看我,家里装修,我搬到酒店住几天。’
‘你不如到我宿舍,单位内有两间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