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个男友,犹太人与丹麦人都有,姓名读音拗口,刚学会拼音又换了人。”
品藻侧着头,“早上醒来,看到那样英俊面孔,应是人生一大享受吧。”
贤媛到底是妈妈身份,“嘘”一声,“别让孩子听见。”
品藻感慨:“妈妈也是人,也有七情六欲。”
“他们不允许我们放肆。”
品藻不由得生气:“二十一年来我做得像只乌龟,我还要他包涵?”
贤媛却说:“我问女儿:你都十八岁了,爸妈貌合神离这么些年,可以离婚没有?”
“你想离婚?”
“又怕没去处。”
“离婚不是图另有出路,离婚是想脱离叫你痛苦的人。”
“你是离婚专家?”
这时她们发觉小青年微微笑在门角听她们说话,他说:“阿姨们的声音真好听。”
品藻训斥儿子:“没些规矩,打算怎么搬你的家当?”
方正回答:“我叫同学帮忙,三个司机三辆四驱车,走几趟应当搬妥。”
话才说完,同学已经呼啸着来了。
品藻说:“我与你去看一个画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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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结伴去散心。
看完画展喝下午茶,她们这几个人,到了今日,经济总算宽松起来。当年,不是这样的。
品藻在大学出来就结婚,双方家长都反对,把他们丢一各不理,年轻人脱离家庭,千辛万苦挣扎,刚有点起色,品藻怀孕,儿子三岁时,丈夫不幸遇车祸身亡。
那段日子,纯靠贤媛及雅量,还有一个叫周自新的男同学帮忙,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。
最难得是雅量,开门见山,实话实说:『你才廿四,又拖著幼儿,总得活下去,没有选择。』
雅量开出许多张现今支票给品藻救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