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后我与科隆都未必住在一处,他的工作在邻市,我在这里,二人两边走。”
“那么说,你反对同居?”
文昌说:“是,我反对未婚同居。”
大家笑,“阿昌忽尔变男女关系问题专家。”
周末,科隆通知文昌:“新宿舍已经发下,你过来看看。”
科隆亲自髹漆,文昌一走进去就高兴,老式房子楼顶高,开隔四整,房间宽大,客厅可以骑脚踏车。
科隆笑问:“怎样?”
“满意到极点。”文昌由衷之言。
科隆充满爱惜地说:“简单的人,简单的愿望。”
文昌说:“我的家就比较豪华。”
这时电话不停响起,文昌一看短讯,呆住,电话啪一下跌在地下,科隆放下油漆刷子拾起一看,只见小小荧幕上六个字:“师傅病逝,速回。”
文昌耳畔嗡嗡响,抓起手袋外套就奔出门,在电梯里发觉忘记穿鞋子,回去穿上鞋,又漏了钱包。
科隆按住她,“文昌,深呼吸。”
回到开怀台,发觉文晶与施明比较镇静,客厅里已安放着一大瓶白色水晶球菊花,两人过来握住文昌的手。
“小云呢?”
“在书房里由覃群陪着。”
“师傅的事怎么办理?”
施明走进来,“已经办妥。”
文昌意外,“什么?”
“元师傅一贯底调,早已安排妥当:没有仪式,不想惊动任何人,叫你们高高兴兴生活。”
文昌发呆。
文晶含泪叹息,“将来,我也要这样处理,什么纪念日生日通通不重要,活着的每一日都值得庆祝。”
文昌走进书房,看到小云靠在沙发上流泪,覃群回过头来,与文昌招呼.
文昌把科隆带进书房,介绍给他们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