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再度提醒姐姐,“不一定成功啊。”
文晶却非常兴奋,“我明天就去与施律师开会。”
文昌说:“我把小云也找来。”
文晶在电话与施律师说了几句,抬起头,“她说她每天只得清晨七至八时有时间,这叫早餐会议。”
文昌答:“星期一三五,我们在她办公室会面。”
文晶踌躇:“那岂非要六点正起床,天还未亮呢。”
文昌微笑,“正是姐姐,久违了,晨曦。”
文昌小心翼翼向小云谈及计划内容,小云如果反对,计划无从进行。
可是小云十分赞同。
她说:“我愤怒,怒气是力量,我无法忍受别人不法利用元婴二字,我有姑姑的出生证明文件,她今年六十岁,一个甲子以来,她就用这个名字。”
啊,看上去似四十岁出头。
文昌微笑,“恐怕师傅要重新出山呢。”
可是小云说:“我猜她不会放下游山玩水,但是,她授权我们争取。”
小云取出手提电话,播放录音谈话:“小云、阿昌,碰到难题了可是,”师傅声音一惯温柔平和,“由此可知,人在商业社会,真正身不由己;你不犯人,人来犯你,这是考验实力的时候了。”师傅语音永远带着笑意,泰山崩于前不动于色,给予文昌很大鼓励。
“她说打不打这一仗随得我们。”
师姐妹毫无犹疑一齐说:“打。”
小云忽然感喟:“阿昌,你说话比从前小心得多了。”
文昌不回答:“明早见。”
第二天一早,小云与文昌前后脚到达施明事务所。
秘书招呼她们,建议书已经放在她们面前,她俩一边翻阅一边喝咖啡吃松饼,同时发表意见,秘书把意见记下。
文晶迟到。
做惯太太的她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