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大。”
文昌轻轻把面具掀起,放在桌上。
元婴忍不住轻轻啊地一声,只见那面具薄如蝉翼,不知用何种先进纤维所做,颜色形状同文昌皮肤脸型完全吻合,贴在面上,若非近距离细看,完全没有破绽。
元婴抬起头,看到文昌受伤面孔,的确可怕,皮肤肌肉完全交缠成堆,看得出已经做过许多次整形手术,但仍然凹凸不平,不幸中大幸,是左眼无恙。
文昌连忙轻轻带上面具,面具四周镶有磁石,磁铁另一边殖在皮肤内,一方上去,立刻吸住,轻易不会掉落。
元婴称赞:“巧夺天工。”
“面具透气,皮肤可以呼吸,可是每晚除下之际,还是如释重负。”
元婴轻轻吁出一口气。
文昌说下去:“自十八岁起,已做过七次修补皮肉手术,医生出尽百宝,姐姐也曾捐赠皮肤,但每次在三天之后组织便扭曲败坏排斥,只得割除。”
“医生与我的失望与痛苦相等。”
元婴问:“发生什么意外?”
“一个雨夜,父亲驾车,载我与母亲自宴会返家,对面线上一个醉酒驾驶者忽然迎头撞向我们,两车着火焚烧,我是唯一生还者,那天,幸亏姐姐在家。”
元婴动容,“你为什么不早说。”
文昌忍不住微笑,“我不想四处博人同情。”
“阿昌,逆的脸不适合用化妆品。”
“师傅,不是化在脸上,而是为面具添妆,为求逼真,面具需要定期天上颜色、阴影,增加真实感,技巧不够,看上去呆木可怕。”
元婴啊地一声,她自然想到聊斋志里故事:一个女子,每晚把皮取下,细细描绘,白天再披上,经文昌演绎,倒是没有那么可怕。
“师傅,你明白了吧。”
“阿昌,我愿意帮你。”
文昌涨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