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扮没有,比我更豪华。”
“不要再提她们了。”
“阿昌,多谢你赶来救我。”
“姐,别客气。”她握住姐姐双手。
“吃了饭再走。”
“我还得回公司,有几张图样等着批示。”
文晶斟出一碗燕窝,文昌只得喝两口。
文昌回到美术公司,做到深夜。
同事们在谈论世情:“社会越来越崇尚年轻貌美,讥笑年老色衰,鼓励在所不计留住青春。”
文昌说:“已届病态程度。”
“是北美洲先流行越来的吧。”
“是,最近流行美白牙齿,一张嘴,要白得闪光,发出电光。”
“好不夸张,我真觉得累。”
“我认为阿昌最坚定,绝对不穿小背心,低腰裤,她另有一套,却不落后潮流。”
文昌抬起头,“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好,我也有时髦用品,这只金表价值一个月薪酬。”
大家笑做一团,吃了蕃薯糖水做宵夜才回家。
那晚,文昌觉得十分疲倦,象是跑过马拉松,又似捱过打,混身关节发痛,倒在床上就睡熟。
第二天一早,梳洗干净,又回公司苦干。
中午,文晶带着儿子们探班,带来丰富便当及水果蛋糕招呼同事。
孩子们对电脑绘图发生异常兴趣,在专家指导下不亦乐乎。
文昌把软件借给他们带回家玩,他们欢呼,看得出比寄宿时期开心百倍。文晶没说什么,只是握紧妹妹双手。
下午,文昌接到一个电话。
声音稚嫩:“文昌,我是元小云,请问你晚上有空否,姑姑想约你一谈。”
文昌哈哈大笑:“小云,我不会再上当。”
一个温柔的声音接上:“阿昌,是我,元师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