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。他们一行六七个人堵住了出口。我连溜都没地方溜。
正在咒诅自己的运气,琏黛忽然走了过来。
我低下头。
“家明。”琏黛说。
我只好有点表示,抬起头,“怎么样?”我冷冷的问。
“你在生我的气。”她说着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。
这个讨厌的女人。为什么我要生她的气。她算老几,她与我有什么关系,从头到尾,我根本没有对她发生过兴趣,泛泛之交,凭什么她会觉得我会为她生气。
我不出声。
“那日我与蓝刚在网球场上碰见。打了几局网球,”她坐在我对面,忽然对我倾吐起来,“天下雨,我们被逼得停下来,坐在太阳伞下喝冷饮,我说:‘在这种天气下,一个人会想结婚。’无论怎样,婚礼是有安全感的,万代不移的真相。他便向我求婚。我以为他在开玩笑,谁知道……”
我很诧异,她怎么会对我巴巴的诉说心中的秘密?不论时间地点都不对,连对象都错了,我一点也不想听她的心事。
“家明,你不会怪我吧?”她逼切地看着我。
我自啤酒杯子里看上去,盯着她,我冰冷的说:“我不明白这些事与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她一呆,好像没有听明白。
我说:“我没有兴趣知道。但是恭喜你。”
她还没有明白,这个聪明的女人,在那一刹那间变得愚蠢万分。
“家明!我并不爱蓝刚,你明白吗?可是我要嫁给他了,是怎么会嫁给这个人的呢!”她的声音提高,“我,我——”
我很愤怒,冲口而出我告诉她,“去找个精神病医生好好的治疗吧。”我鄙夷的看她一眼,放下一张十块钱的钞票,站起来就走。
我不想卷入他们的漩涡里。
琏黛不爱蓝刚,我早就知道,她要是爱他,她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