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。再舒服就舍不得走了。”我笑。
她恢复得真快,我想,事情像没发生过似的。
或者是吧,做人若不能做到连自己的事都不关心的地步,很难活得下去,迟早都得学会一套,谁没有演技呢。
我吃了顿很丰富的早餐。烟肉、鸡蛋、咖啡、吐司。
“这间屋子很漂亮。”我说,“装修很有品味。”
她笑笑,“多数是蓝刚的主意,他怕我把屋于变成第二问金世界会所。”
“这些年,你仿佛赚了不少。”我说。
“是的。我颇有斩获。”她喝着果汁,说得直截了当。
“你不用早点?”我问,“你会饿的。”
“我在节食。”她说。
“你可有男朋友?”我说,“有男朋友总好一点。”
她摇摇头,嘴角含一丝难明的笑意。
“你也应该结婚,有家庭,生孩子。”我告诉她。
“是吗?”她没兴趣,“谁说的?”
“这是很正常的。”我说,“你是适龄女子。”
“我对婚姻没有兴趣。”她说道。
我叹一口气,“蓝玉,你总不能一辈子只爱蓝刚一个男人呀。”
她像是被人割了一刀,痛得嘴唇都震颤了。
“对不起蓝玉。”我说,“对不起。”
她站起来,“你有没有空?我想出去买点东西,请你陪我。”
“买什么?”
“送蓝刚的结婚礼物。”她说。
“好的。”我说,“我陪你。”
我们离开早餐桌子到车房,她把车子驶出来,一辆黑色的跑车,式样古怪。
“这是车子吗?抑或是ufo?”我轻声问。
她看住我很久,然后说:“以前蓝刚在暑假回来,他也这么笑我,”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