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此刻在什么地方?”
“你家门口,可以敲门吗?”
我抹去眼泪,“你还记得我住什么地方?”
“我有地图。”他调侃。
我出去开门。
汪翊果然站在门口,他挽着两只麻包袋。
他又黑又瘦,可是精神奕奕,“朱小姐,这只果子味奇香,估计会受女士们欢迎。”
他自麻包袋里提出酒瓶,我吓一跳,原来是一加仑大小酒壶,用冰块裹着。
他打开酒瓶,斟出两杯,“来,试一试。”
我叫周桃过来,她笑说:“妈妈叫我不要喝酒。”
汪翊赞:“好家教。”
我喝了一口酒,恩(原文有口字旁,我字库无,见谅),香溢无比,可口易饮,是一种年轻女子喜欢的口味,我一饮而尽。
“怎样?”汪翊语气中有许多盼望。
我点头,“当中有点桔皮芬芳,何故?”
“这是密笈。”他故作神秘。
“加滴香精罢了。”我取笑他。
“这是南湖葡萄酒庄园的premiergrandglassés。”
我喃喃说:“但愿毋须血本无归。”
他又给我看酒瓶式样。
我轻轻提出意见:“按照传统白酒瓶子做,切忌标新立异。”
“朱小姐,人家加国冰酒的瓶子又细又高,优雅别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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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嫌那瓶子容易推跌,不好放。”
他凝视我,“朱咪,你的精神比我想像中好的多。”
“我是铁汉。”
“不,你伪装工夫到家而已。”
“你就别挖苦我了。”
“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他是个怎么样的人?中等身材,普通五官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