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喜欢一个女演员,她很专业,人也长的漂亮,但是没有观众缘,到今日始终不算大红大紫,不过大家都知道她的名字。”
“怎么没有下文?”
“太年轻,不知珍惜,家里严厉反对,只得分手。”
“这不是原委。”
“原因是我知道今日会认识你。”
我哈哈大笑,“如此陈腔滥调,亏你说的出口。”
可是听在耳里,十分受用,
约会至筋疲力尽,回到家里,才沐浴,已经想见他。用电话找他,他笑说:“我已在你家门。”
有时半夜他会按铃,双手冰冻,“我本想等到天亮,可是实在想见你。”
他每天送花,花店职员说:“罗先生每天亲自来挑花,真是难得。”
我收过绿色玫瑰、深紫色牡丹、雪白的天使喇叭、粉红铃兰、蓝失菊……这时,我双眼看出去的世界,也似花束般七彩缤纷,我深信天空蔚蓝,希望金光璀璨,我像一个十五岁少女,憧憬被爱的幸福。
我随时会泪盈于睫,邻居太太问我:“那是你男朋友吗,好漂亮的人与车。”
我忽然喜极而泣。
不知过了多久,原来认识他只有两个星期。
一日,我正在收拾外婆杂物,放进纸盒里,我又砍刀她那些旧旗袍,不禁打冷颤,啊,那些可怖的记忆,就似故衣,封进箱子,永远忘记。
那些日子,亏我熬过来,我用手掩住口鼻。
这时忽然有人按铃,时间还早,不应该是光甫,我去开门,看到汪翊,呆住,一下子回到现实,非常不情愿,失望露在脸上。
汪翊晒得黑实,更像一个庄稼汉,我说:“回来了。”
他点点头,“颇有收获。”
我说:“我有话要同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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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