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送他到门口。
他(这个字我不认得)上车说:“(新郎的名字,我也不认得,汗……),认识你三十年,从未见你如此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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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丈夫,“这是真的吗?”
一整天都下着毛毛雨,入乡随俗,毛毛雨当是湿露露了,并没见人打伞。
下午,我洗掉化妆换回运动服,回到丝绒沙发上,笑说:“婚姻生活并不如想像中可怕。”
正在这个时候,仆人进来说:“门外有一位女士,说是夫人的母亲,要求见面。”
我愣住,“找我?”
“正是。”
凯达极之意外,“这是真的吗?”
我微笑,“这卡通人物的确是我生母,我们已经在婚书上签署,你后悔亦已太迟。”
他也大笑,“那么,让我们出去迎接她。”
我们挽着手出去,看到母亲瞪着我,“果然是你。”
凯达十分有礼,“你好,朱太太。”
她却不领情,“我要与女儿说几句话。”
凯达说,“朱太太不如休息一下,用说茶点。”
母亲经过长途跋涉,十分狼狈疲累,坐在安乐椅上,不能动弹。
“为什么结婚也不告诉我?”
凯达回答:“是我不好,时间上有点急,故此疏忽亲友,敬请原谅。”
仆人捧上茶点果子,她挑了几款吃下,有点精神,继续检讨情况:“你们打算怎么样?”
我莫名其妙,“我打算好好过婚姻生活。”
“不!我问的是我,我怎么办?”
凯达这时轻轻说:“朱太太有什么打算?”
“我不是朱太太,我是汪小姐。”
我一怔,继而黯然,忍不住问:“你把老于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