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也许烈火还不能肯定自己的心意,但是在有经验的旁观者眼中,三角局面已经十分明显。
能叫不羁的烈火为她同唯一好友言诺起冲突,这女孩的魅力也就很惊人,如今言诺做了败家,却不怀恨,可见她有过人之处。
烈战胜的慑人目光逼使荷生转过头去,在烈宅,她一向有被偷窥的感觉。
难道一直是他?
荷生定定神,“我要走了。”
言诺意外,“你不是约好烈火?”
荷生涩笑,“烈火今日情绪不好。”
烈战胜说:“这是他最大的弱点,真要他的朋友多多包涵。”
言诺有点为难,他送不送夏荷生呢?
避得过一时避不过一世,算了,问心无愧,何必避这个嫌疑,于是他说:“我送你下山。”
荷生吁一口气,礼貌地与烈战胜道别。
在车里,吉诺温和地问:“吵架了?”
荷生当然听得明白,怅惆地答:“引以为常。”
言诺有点难过,他从来不与荷生吵嘴,他一向忍她。
半晌荷生问:“好吗?”
言诺点头,“非常忙,烈先生有意把我训练为父亲的接班人,家父想在短期内退休。”
荷生忍不住问:“言诺,烈战胜是否不道德地夺取周家财产?”
言诺看她一眼,避重就轻,“每一个成名的人,都会受若干传言困扰。”
“烈战胜可怕吗?”
言诺答得很含蓄,“就算是,我们也尚无资格看到他阴暗那一面。”
“我觉得大家狼狈为奸,对付烈风,不遗余力。”
言诺说:“烈风是个悲剧人物。”
讲得再正确没有了。
“他父母之间官司诉讼十余年,烈风自幼至今便只知道父母是仇敌,先是离婚官司,然后是遗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