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?”我瞠目。
她微笑。
我涨红了脸,随即明白了。
“说与我听,不要蹒我。”
“大律师应酬自然是很繁忙的。”我说。
“忙得那个样子?”她仍然好脾气。
“也难免有女朋友。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她问:“什么样的女人?”
“粗鄙的女人。”我愤怒的说。
“我做错了什么,令得他对我冷淡?”她问我。
“男人都是一样的,他对你放心,知道你飞不到哪儿去,便冷淡一点。”
她浅笑,我呆呆看着她。
“那么,”她说:“作为一个女人,对丈夫这种行径,是否要假装痴哑?”
“忍耐是中国女性的美德。”
“到什么时候呢?”她问我。
我不能回答。
“到永恒?”她问我。
“我一直觉得你很愉快。”我震惊,“我以为你不介意他出去逢场作戏。”
“每个人的忍耐力都有极限。”
我消汗,“你打算怎么样?”
“跟他离婚,”她的声音非常镇静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你现在怀孕。”
“孕妇也是人。”她缓缓说:“我已经下了决心。”
“好的,我支持你,”我冲口而出,“我自知没有什么能力,但我愿意尽我的力。”
她微笑,“小老弟,你的情意我心领了,这件事有很多地方是要你出力的,但是参与别人的家事,并没有好处。”
“谁要什么好处?”我苦笑。
“那么多谢你了,见到孙,你跟他说一声,我有要紧话跟他说,”她笑,“现在连我见他都要预约,多可怕。”
我钦佩地看着她清秀的脸,女人的勇气都是被坏男人激出来的,在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