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子君凝视我,“为什么?”
“读者与编者都不计较,算了,如不,叫玫瑰把她的行头借出来,还有,你姜喜宝,别吝啬你的珠宝。”
子君问:“打扮好你想到哪里去?”
“她呀,任何一个珊瑚岛都可以。”朱锁锁笑。
珊瑚岛,嘿,她们不晓得我始终没学会游泳。
子君问:“她笔下有没有人擅做菜?传她来一试身手大家大快朵颐。”
锁锁说:“哪里有,她只写职业妇女,主角们一味讲究经济独立,下了班只喝威士忌加冰,连三文治都省下,没有人进厨房。”
大家又笑。
我摊摊手,是,她们说得很对。
厨房工夫不值钱嘛,没有经济能力,万一发生什么事,苦水浸到眼珠子;看周承钰母女的遭遇便知道了。
朱锁锁看着金腕表,“南孙怎么还不来,她莫非摸错了路,一天到晚骂人迟到的她居然也迟到。”
喜宝哼一声,“哪又是什么人,杂七杂八的角色越来越多。”
我不敢抗议,蒋南孙其实还算过得去。
正在此时,只听得汽车喇叭声响了两声,说到曹操,曹操即到,南孙无比潇洒地跳下敞蓬车来,朝我们挥挥手。
喜宝说:“嗳,这人蛮可爱。”
朱锁锁说:“最不可爱的人往往要求他人可爱。”
子君瞪锁锁一眼,悄悄说:“她不来惹你你还同她斗嘴。”
南孙没声价道歉:“这条路难找。”
子君为她介绍众人。
南孙爽朗地说:“久闻大名,如雷贯耳。”
她自己摸到厨房去找酒喝。
喜宝儿坐到我跟前抱怨,“你为什么不把我塑造成那样?”
“你想做她?”
“我羡慕她。”
“她可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