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平姐始终不投入。
平始没说对不起他,但自她眼神中可以看得出她的歉意。整件事是多余的,毫无疑问,但当其时,她只能够做对她最好的事,我们都不怪她。
小叔说:“没想到词平当年会那么冲动。”
“他们说女人在廿五六岁时最想结婚,过了那段日子,又没事了,那是遗传因子发作,令她们情不自禁,平姐怕就是在那个时候结的婚。”
小叔不出声。
“你现在同谁走?”我问他。
“很多女孩子。”
“怎么还不结婚?”
“有这种必要吗?高不成低不就,结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,我爱的人未必爱我。”
“小雨下个月就来了。”我说。
“那多好,你多个伴,怎么,她也打算在此找工作?”
“看样子是。此刻我们银行里也有很多这样的女孩子,月薪五千,一套衣裳六千,摊大手板向父母要。”我停一停,“这样的太太谁敢要。”
小叔笑,“那么挑肯捱苦的呀。”
“早捱得成一株咸菜,我亦受不了。”
小叔大笑,“还说我娶不到老婆?”
我亦笑。
小叔说:“如果觉得在家住得不方便,就搬来与我住吧。”
我说好,但没有接受他的好意。
小雨回来后,我也开始忙,无异,她是个出色的女孩子,如果我略一松懈,不知多少男孩子会过来染指,但又如何呢,不过是吃饭肴戏之颊。小雨是个明白人,虽然内心烦燥,也并没有同别人出去。
她扬言,“这年头的男人都是垃圾,既没能力负坦家庭,又没有勇气负起责任,全部实行打秋风。”
她很快与平姐成为好朋友。
她由衷地佩服平姐。“真不容易,有品味,又漂亮,经济完全独立,真是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