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,凭什么呢?现在只要把小明平安的还我,我就是一个新人,一切从头开始。
更生说;“我去煮点咖啡!看样子谁也不打算睡觉了,不如索性提提神。”
我们恋爱的时候,他也一直煮咖啡给我喝,非常考究的道具,调制得香喷喷,他是个有情趣的男人。
妈妈说:“你看更生,真是临危不乱,可怜我,一颗心不知飞到哪里去了。”
他端出了咖啡,还一杯给我,“还在节食?不加糖?”
我没精打采,“节个屁。”加了四粒糖。
他大笑起来。“啊唷,好久没这么笑了。”他说。
“苏更生,亏你笑得出。”
“你放心,我有信心,明天现在,我们再替小明补过生日,除非你要进厂拍戏。”
我大哭,“拍个头,我再也不拍戏了,你不必趁火打劫,说这种摘心掏肺的话!”
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他拍我的肩膀,“嘘别吓着妈,算我说错了,我是无意的。”
“我知道我不对,”我眼泪滔滔流下,“我老在片场,老在登台,可是自明天起,我再拍半个镜头,叫我不得好死,通通退订洋,我不干了。”
“何必呢,”妈妈说:“说这种话。”
“我真的不拍了。”我说。
“好,好,”更生说:“不拍就不拍──”
“你少油腔滑调的。”我推开他。
他说:“做人真难。”
电话铃又响,我扑过去听,却是小朋友找小明,我应付了孩子,觉得筋疲力尽。
我打呵欠,一边喃喃说:“奇怪,忽然累了。”
眼皮变得很重,我看见更生看看我,似笑非笑。
“你这鬼,”我拍打他,“你在咖啡里下了重药。”
“我为你好,吃了东西睡一觉,明天起来,小明就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