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不对,讲解释。”
“看到签名式吗,还有,设计初稿还在我书房里,我带你到我家看。”
文结仪即时二话不说,跟着王俭持回家。
俭持有证有据,立刻取出草图,一摊出来,文小姐便呆住。
她又笑又叹,“这……怎么可能,太凑巧了,我完全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,只是喜欢那具作品,它一直陪了我三年,我对于它的花纹熟悉万分,我就是属意它尚未完工,有一度认为是故意的。”
王俭持微笑。
文结仪也笑了,“真没想到屏风先来,人后来。”
俭持抬起头,“都一样啦。”
事情就那样定下来了。
俭持特别珍惜这一段感情,志在必得,故尽心尽意,他的回报也十分理想。
生活纳入正轨。
俭持唏嘘,噫,再过几年,肯定连他自己都不复记忆他曾是个昏迷的病人呢。
然后,在一个明媚的五月天,他接到一个电话。
“俭持吗?”
俭持只觉得这把女声很熟,“哪一位?”
“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,我是美宽。”
噫,这是一个上一世纪的名字,怎么会在今天出现!
“有时间见个面吗?”
俭持清清喉咙,“当然。”
“什么地方?什么时间?”
“你说好了。”
“你还住在老地方?今天六时我过来。”
电话挂断后,俭持仍然认为那声音是通过时光隧道传过来的。
都过去了。
现在应酬她,是因为礼貌。
好好好,也有好奇成分。
四年不见,施美宽到底变成什么样的一个人?她来找他,又有什么特别的事?
那天他准时下班,回到家里,做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