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把精神力气用在年龄较相配的小姐身上呀。”
俭持低下头。
“出院已经半年了。”
“是,时间过得飞快。”
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机能全部恢复正常,我是他们的奇迹病人。”
“感情功能可以运作没有?”
王俭持笑了,“大嫂口气像我妈。”
“错,现代母亲才不为子女婚事劳心。”
“请告诉我,这半年里,美宽有没有回来过。”
“有,”区太太很坦白,“回来过两次。”
这么频密。
“她有无问起我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们见过她?”
“也没有,我们与施美宽已不来往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区太太迟疑一下才答:“我们道不同,我嫌她凉薄,出事后她只来看过你一次。”
“她也许有苦衷。”
“什么苦衷!搭不到车子吗?”区太太气恼。
俭持沉默,区氏夫妇真是难得,现代人统共已不流行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了,他俩却依然照老规矩行侠仗义。
俭持不由得微微笑。
“还笑呢,我们为你同施美宽狠狠吵过一场。”
到现在才说出来。
区太太记得她说:“美宽,医生说如果你可以每天抽十分钟与俭持说话,会对他苏醒有帮助。”
美宽却冷冷道:“我怎么样用我的时间,是我的事。”
老区忍不住,“施美宽,真没想到你如此无情无义。”
施美宽忽然仰起头大笑起来,一边拉开大门,说:“请。”
区太太回忆到这里,忍不住说:“世上竟有这样的人。”
俭持见她如此激动,知道她与施美宽之间有不可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