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谁?”
清词不置可否,“有些人就是这样,总以为自己出了名,旁人非认得他不可。
他们痛快地吃了一顿早餐。
王旭之又说:“云照,我们去游泳。”
节目多箩箩,且都要清词陪伴。
“先到会所下一盘棋,”王旭之说:“休息过后,再行下水礼。”
“我没泳衣。”
“咄,即刻去买不就行了。”
“车尾箱有。”
王旭之又说:“那款式云照未必喜欢。”
“姐夫真懂我心思。”
“哈哈哈,毕业了赚了钱可要好好孝敬姐夫。”
他的记忆始终只得三成。
到百货公司选衣物之际云照问姐姐:“那邹小姐是什么人?”
清词叹口气,“曾经一度,她在外宣扬是王旭之的未婚妻。”
云照瞠目,“王旭之未曾离婚,何来未婚妻?”
“我也不知道邹小姐的如意算盘如何打响。”清词苦笑。
“嚣张!目无皇法!”
清词笑笑,“旭之病发后她来看过他,他硬是不记得她,刚才是第三次了。”
“活报应。”
“是呀,又得出去看看谁的丈夫适合做她的未婚夫了。”
“姐夫就是打算为她同你离婚?”
“也不是,我们之间已冰冻三尺。”
那边王旭之叫:“清词,你在何处?”
清词叹口气,“在这个时候离开他,太无道义,他似孩子,需要照顾。”
云照说:“这件泳衣不错,走吧。”
清词跳进泳池,与王旭之并肩游出去。
云照看着他俩,不知接地,有点替他们高兴,迷失了那么久,终于又回到起点。
现在他把整副事业与家产交给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