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词倦了,她不想向世人交待心事,即使那是她的妹妹。
一转身,看见王旭之穿戴整齐了站在她们面前,“来,”他笑道:“我请客,我们去吃早餐。”
云照鼻子忽然发酸。
若干年前,王旭之在追求清词的时候,也曾带着云照一起吃喝玩乐。
她看一看姐姐,“等一等,让我换件衣裳。”
一行三人出门去,由清词开车。
王旭之坐在后座,完全不像病人,絮絮闲话家常,“云照你看你姐姐开这辆车多神气,以前她没信心,老不肯开车,现在天天驾车上班,还日理万机呢,公司全交给她了,营业额也并无下降,云照,你说,谁没有谁不行呢,我看开了,乐得在家做老太爷。”
清词微微笑。
云照忽然明白了。
清词不是完全没有乐趣的。
在该刹那,王旭之像煞当初新婚时的王旭之,那正是清词一生人最开心的一段日子。
王旭之说下去:“我创业,她守业,不知多好。”
云照不由得回头笑,“姐姐本来就能干。”
没想到王旭之会认错,“是我没给她发挥的机会吧,是我不对,现在我已全无记忆,不得不叫她挑大梁,我连公司同什么人有联络都不记得了。”
清词说:“待你好些便回公司来,我一一同你说。”
王旭之十分无奈,“也只得这样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郁郁不乐,清词便与他说些笑话解闷。
到达咖啡室,他又较为振作,“好久没出来了。”
那是银行区众多行政人员吃早点的热门地方,清词频频与人颔首招呼。
云照还没问,王旭之已经问:“那穿黑西装的是谁?大白天不适宜穿黑,你说是不是。”
云照笑了,以前王旭之猪朋狗友实在太多,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