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一套买的。”她说。
我把笔还给她。我明白了。
那只小小的手袋一整套名贵的东西,一切都不是偶然的,我的心如掉进冰窖里去似的。为什么是她?她真的不像是那种人。
我还要证实,我问:“你抽银星香烟?”
“不了,以前用银色打火机的时候抽银星,现在用都彭,抽莫亚。”
“你掉了你的打火机——?”
“常掉,我极之不小心,终于有一天会把头也掉了。”她微笑。
“你扔掉过整个手袋吗?”我颤抖的问。
“咦?”安琪注视着我,她觉得奇怪了。
我们后座的外国人烦了,“嘘”的一声,表示我们不该在戏剧上演的时候,大庭广众之间交头接耳。
我拉起安琪,“我们走吧。”
她温柔而镇静的问:“为什么?”
“走吧。”我说。
她听话的跟我走了。
离开了剧院,我经冷风一吹,头脑忽然清醒起来。如果我爱她,何必计较她的过去?即使她一时寂寞,即使她一时需要,无论如何,她是一个人。
“呵,安琪。”我心酸的叫她。
“唐,今夜你真的奇怪得很。”她容忍的微笑。
“呵,安琪,我爱上了你。”我痛苦的说。
“我觉得非常的骄傲。”安琪认真的说。
“但是,安琪,你的手袋——”
“我的手袋?”
“安琪,你没有来过我的家吗?我现在请你去坐一下,可以吗?”我问她。
“当然。”她大方的答。
我多么希望她会拒绝,我多么希望我可以忘记这件事情。但是阿健是个这么随便的男人,这是男人自尊心的问题,我不可以容忍,我一定要查清楚,我心痛如绞,但是我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