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烈短的,妈妈一直以为我同
文烈一起,敏敏虽然来过我们家,同我态度亲热,她也不以为意。而人就是这样,往往只愿
意相信他们喜欢相信的事物,不用心,亦不用脑,成见代替了一切。
文烈同我说:[一直这样误会下去,没有什麽益处,不如向大人解释清楚。」
我说:「没问题,约好了说个清楚,也是正经。」
「不知道他们的反应如何。」
「那一定是一阵不高兴,後来发觉事情并不是太坏,就回心转意。」
「我希望不会有更厉害的後果。」。
「不会的,老人家身经百战,什么没见过?」我安慰文烈,「等敏敏自美国回来时才说
吧,有人对质比较妥当,他们见到有代替的人选,心头就没那麽慌。」
文烈叹口气,「从没见过这麽热衷替儿女拉拢天窗的父母,你知道吗?我有个同学,家
里六兄弟姐妹、父母都不准他们交异性朋友,巴不得他们童男童女到老,好控制他们。」
我说:二这也是心理变态,不值得羡慕。」
「父母对儿女的态度,能不能轻松一点?」
「自己的骨肉,很难轻松得起来。」我说。
没想到敏敏还没回来,文烈已经忍不住把事情泄露出来。
那日我回到冢,父母便说有事要同我商量。
他们的表情很严重。
我问:「什麽事?」
「你还不知道?」妈面孔上的忧虑又多了一层。
我笑,「发生了什麽事?」
「今天文伯伯文伯母来过。」妈妈说。
我问:「文烈有什麽事吗?」
「孩子,你要冷静一点。」
「喂,」我紧张起来,「告诉我是什麽好不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