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起离开他的家,我还要到律政司去。
那天回到家,我为自己煮了咖啡,把座椅安排得舒服停当,然后坐下来,写了一篇关于郭建华的稿子,捱到半夜两点半,觉得很满足。刚擦擦疲倦的眼睛,电话铃响起来。
是小张!我想,想到他,忽然开心起来。
接了话筒,原来是小李子。
“怎么啦?”小李子笑问:“明天是你最后的审判。”
“放心,什么都有了。”我不服气,“马到功成。”
“用了你女人的天生魅力?”他笑。
“也不见得我运气比你们好。”
“恭喜你啊!”小李子说。
“不用。小李子,这次派这样的工作给我,是不是为难我?”
“这……你知道,总得有人去采访这段新闻。”
“何必偏偏选中我?”
“你单身一个女孩子,没有家累,又刚出来做事,又不是老总的心腹,不陷害你,陷害谁?”
小李子真是坦白。我长长太息一声。
“别灰心,到处乌鸦一样黑,那个机构都一样。慢慢你就会知道。”
我问:“我那些照片放出来没有?”
“放出来啦,精彩得不得了。”小李子说:“恭喜你,你真是个记老。”
“可惜让你们的冷水泼得不清不楚,已经不打算做下去。”
“老总看过照片,单等文字稿。”他说。
“明天就交上来。”我说,“写得还不坏。”
“你终于见到郭建华了!”
“我没有见到。”我诧异地说:“怎么?”
“没见到他?没见到他会有他的照片?”
“谁的照片?”
“郭建华的照片。”
“别乌搅。”
“谁乌揽?你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