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至爱的人,欲哭无泪。
他似乎内疚,但其心已决,“我们都是文明人,你不要反应过激,希望仍然是朋友。”
我怕他要求我做他们的伴娘,站起来,拔足飞奔回家。
冲进房间,眼前发黑,倒在床上。
心中茫然,怎么办?这种事原来真是有的,而且发生了,怎么办?
我一向提倡什么?对了,不要哭,不要闹,不要诉苦,不要抱怨,要坐下来镇静的好好的思考。
怎么思考?说时容易做时难,我的脑子塞住了,一点纹路都没有,昏昏沉沉。
我口渴,摇摇晃晃进厨房找冰水喝,拿起整个玻璃瓶,贴在脸旁,忽然眼泪涌出,泪是热的,脸是冷的,象噩梦中被鬼魇住,恐惧迷失,急痛攻心,我伏在桌子上大哭。手中的玻璃瓶摔到地上,爆破。
大嫂抢进来,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摇头叹息,帮我收拾。
我泪流满脸,抬头问她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”
“我提醒过你多少次。”
“我笨,你怎么不教我?”
“你是新派人,我以为你不在乎。”
“你不关心我,由的我自生自灭。”
大嫂生气,“我知道,迟早要怪到我头上来,你当事人尚懵然不知,我是老几?难道在你面前说是非?我又没亲眼见,叫我说什么?暗示过你,只当耳边风,出了事,果然人人有罪。”
她撒手不理,回房去了。
母亲进来,在我对面坐下,递热手巾给我。
“算了”她说。
我把整张脸埋在热毛巾中抽噎。
“怎么可以怪大嫂?你平时同她又不亲密。”
真想死在热毛巾上。
“俞克忠同你不过是朋友,要拆开早拆好,迟了反而不美,才二十二岁,不怕没更好的对象。这种男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