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至惠一怔,笑起来,“你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别太高估我,我亦非常渴望找到优质男伴,大打出手,大失风度,在所不计。”
“那么,就公平竞争吧。”
“也罢,”正印好奇心来了,“就跟你去开开眼界。”
正印也并没有作任何额外打扮,就跟着邹至惠去看假张文政。
至惠真是抬举他,至惠心底那一点天真之火始终不熄,正印非常佩服欣赏。
至于她,她早已练成神功,再也不作任何非分之想了。
正印为这点惆怅。
她看到了假的张文政。
高、瘦、打扮得十分整洁,黑西装灰领带白衬衫,脸上有孤傲之色。
邵正印对这种男生一点兴趣也没有。
她现在喜欢大方成熟的男性,凡事气量大,不怕吃亏,笑笑算数,懂得生活情趣,会得体贴照顾人,幽默感丰富,还有,有点事业基础。
男人与男孩是有分别的。
对于真假张文政,邵正印望而却步。
正印对至惠说:“去呀,上去同他讲话呀。”
至惠踌躇。
“你不是渴望与他重逢?”
“正印,你陪我过去叙旧。”
“啐,开玩笑,我早已过了‘先生贵姓,去什么地方玩多’的岁月了。”
“正印,你说话真难听。”
“况且,人家快同李千金订婚,趟什么浑水。”
“奇怪,李小姐看中他什么?”
“他的气质吧。”
“他的确有书卷气。”
“有什么,就得服侍什么,”正印笑,“那是很累的一件事,李千金有得是时间精力金钱,才不怕他的气质,可是我同你为生活频频扑扑,最好找一个毋须照顾的人。”
至惠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