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车。
周君说得对,我是很小心。
我才二十七岁,人的悲剧是永远有可能活到八十岁。我乐得好好养生。
周君说他不明白我,“你又没有其他男朋友……”
我微笑。
“你不原谅我是他们的儿子?”他又问。
“我根本不关心你是谁的儿子。”
他搔搔头皮,“你真是个特别的名字,你仿佛似在冰箱里走出来似的,冷冰冰。”
我说:“外头有很多热情如火的女子等待着要结识有钱的公子,你到随便哪一间的迪斯科去晃一晃,保证有三车抛媚眼轻骨头跟着你回家。”
“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他对我说着笑出来。
我说:“这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原因。”
他又不得要领。
做人不是那么容易的,真正能帮你扬眉吐气的人是你自己,没有别人。就是这么简单。
此后周君建议的跳舞乘船节目我都一一地推了,他觉得兴致索然。
我什么都不鼓励他,但还是身不由主的结识了他的父母。
在我们公司的酒会,总经理为我介绍周家两位老人家,我很客气的点头,当作是第一次相会,怕他们早已忘记我是谁。
谁知道周太太眯眯眼说:“这位莫小姐是小儿的密友,我怎么会不知道。”
我呆住。
总经理也呆住。
我尴尬得巴不得找地缝钻。
周太太拉住我的手,“怎么不到我们家来?我约你都有不到,公事忙是不是,刘经理,我当你面前向你讨个人情,别忙坏了她。”
我忙说:“不不不!”
总经理立刻赔笑,“她事业心是重一点。”
周太太笑说:“我不反对女孩子做事,可是……”
总经理认为:“要不要放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