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,以及我与苏成坤离婚的原因,也许,你会有所警惕,贝茜庄逊。”
容均跌坐在地上。
楼梯口转来苏成坤的声音:“是否有人接铃?”
容均答:“没有,没有人。”
她把信收好。
容均决定见一见贝茜庄逊,请这位女士不要再骚扰他们。
现在茹容均才是苏太太,既然他与她经已分手,就应该让别人好好过日子。
还有,她也该开始新生活,不应像阴魂似缠住前头人。
是以必须要见一见。
那一夜,她一个人睡在主卧室里,整个房间洒满银光,月亮如银盘一样照耀,奇怪,如此良辰美景,容均却心事重重。
她讶异了,原来茹容均竟是一个那麽狷介的人,小小一点事,便使她郁郁寡欢,耿耿於怀。
做夫妻需三五十年相处,长期抗战,一定要互相关怀忍让,一上来就打败仗,以後怎麽办呢。
茹容均,你必须沉得住气。
第二天下午,她同苏成坤说:“我昨天看到镇上有一间蛋糕店,你替我买些回来吃。”
“我这就去。”
“还有,头发那麽长了,理一理发才回来。”
苏成神只得说:“遵命。”
他有愧於心,故此千依百顺,言听计从,容均不禁挤出一丝笑意,这倒好,以後就以这个钳挟他。
他离去没多久,就有汽车驶近的声音。
容均打开门迎客。
那一定是贝茜庄逊。
果然,下车来的是一名娇小娟秀的外国女子,粟色头发,象牙色皮肤,衣着十分得体。
她前来与容均打招呼。
容均先发制人:“庄逊女士,你何不大大方方打电话来,相信你一定还记得此处电话号码,这字条太孩子气了,请进来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