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不得人家有一点好,有人略站得住脚,就来图谋不轨,我有钱没钱,开他们屁事。”
秘书故意给嘉瑜一杯茶,“润润喉咙,再说。”
嘉瑜笑了。
“我真幸运。”
是的,未婚夫白手兴家,独门独户,有本事,不必听令于任何人,胜过那干公子哥在外耀武扬威,到家被掌权的父母一声吆喝,马上膝头发软,唯命是从,不敢动弹。
嘉瑜也从来没遇见过坏人,之前几个男朋友,都是正人君子,没在人前人后讲过废话,没叫她羞耻,至今在路上碰见,还能心平气和地招呼。
嘉瑜不由得同情起陈闽来。
拍造型照那日,陈闽比她早到,在化妆间嘀咕头饰不漂亮。
陈闽手上拿着朵珠花不放,梳头师傅看了一眼,“这是三姨太用的。”
嘉瑜一想,自己得到的已经那么多,不妨让一让人,便不经意地说:“无所谓,拿去用好了。”
这样大方,大家都乐了。
嘉瑜也认为值得。
秘书轻轻在耳畔问:“不怕有人乘机踩上来”
嘉瑜只是笑,“放心,我也不是省油的灯,谁还真正能在我身上讨了什么便宜去。”
陈闽过来没口价道谢,嘉瑜可以觉察到她那些竖起来的战斗格已经平复。
新人斐斐还是没出现。
记者纷纷询问斐斐下落。
嘉瑜觉冷落,她向陈闽飘去一眼,四目交接,原来陈闽亦有同感。
当下两人什么话也没说。
卸妆时,陈闽低声抱怨:“拿两支牡丹去衬一块绿叶,高招。”
嘉瑜假装没听见。
下午她与经理人喝茶,“小冬,葫芦里卖什么药?”
“捧新人呀。”
“不必压一个捧一个呀。”
“不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