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笑笑,一迳去回复记者。
嘉瑜案头的电话响,她自己接听。
“辜小组,我是白绫衣的制片谢宇。”
“谢老宇,怎么忽然叫我辜小姐,稍后还尊称我姑奶奶呢。”
制片笑,“看了剧本没有?”
“写得真好。”
“叶坦确是天才。”
嘉瑜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小冬兄说你喜欢得不得了。”他俩已经谈过。
“能不能加些戏份?”
“叶坦不喜改剧本,修修补补,失却完整,嘉瑜,即使由你从头跟到尾,戏差,也不过是龙套。”
“可是那女学全的角色真是讨好。”
“那个角色我们找新人演出。”
“什么?”嘉瑜意外,“我听说是陈闽。”
“陈闽演大小姐,后来离家去搞革命那个。”
嘉瑜又一次怔住,“那是个很小的角色。”
制片笑,“我不认为如此,单是一场戏就能捉住观众的心。”
“哪一场?呵,我知道了,事败行刑一时没有气绝,抬回家中要求外婆给她作新娘打扮殓葬那场。”说着嘉瑜的寒毛竖了起来,真是一场好戏。
“是呀,陈闽毫不犹疑接了戏。”
“不骗人?”
制片只是笑。
“你把合同拿来我看,你可别让我吃亏。”
“辜小姐,我们以后还得见面。”
才挂了线,电话又响,这次是导演本人,“谢谢你,嘉瑜。”
“新人是谁,我们认识吗?”
“她叫斐斐。”
嘉瑜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,只得作罢。
过了三天,她签下合同。
未婚夫无奈地问:“最后一个戏?”
嘉瑜不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