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,追上去,求她回来。”
马礼文问:“有无烈酒?我不喝那种香水般红酒绿酒。”
乃娟给他一大杯威士忌加冰。
他灌了几口酒,“我又不是血气方刚,冲动有劲的小伙子,我哪里追得动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,他脸与肩膀都垮垮地,肚子松松,像戴着一个救生圈。
“她叫律师通知我,给我三个月时间签分居书以及搬出现址。”
没想到王碧好办事能力这样高超。
“乃娟,认识你是我的荣幸。”
他的话已经说完。
“打算怎幺样?”
“好好振作,找房子搬,把孩子们叫回来读公校,还有,到健身院去把从前的身型练回来。”
“听了都替你高兴。”
他长长叹息一声,面色仍未好转。
似想在乃娟这里挽回一些甚幺,终于还是不得不走。
他一出门,电话来了。
“对不起,来不及道别。”
“碧好,你在甚幺地方?”
“飞机上,已经觉得轻松。”
“那就真的没有救了。”
“有空来看我,天涯若毗邻。”
“再见,珍重。”
乃娟颓然,这是她辅导史上最失败的例子。
从此马家解散,她又少了一个好去处。
教授那里已没有她这个徒弟的位置,连碧好家那个避难所也失去,连二接一打击,真叫人吃不消。
乃娟呆呆坐着。
门钤又响起来。
来人是利家亮医生。
他的面色比马礼文还要难看,分明是手术室里出了毛病。
利家亮看到冰袋便拿着往头上搁。
乃娟连忙说:“我帮你拿一只冰冻的。”
急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