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结,跌坐在椅子中。
我随即用手掩住了嘴巴,“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?婀娜,我简直跟你半斤八两嘛,太可怕了。”
“乔穆你这个人是要落拔舌地狱的。”
“天呵,”我立刻说,“在你之先抑或在你之后?”
“你少气我。”婀娜双眼都红了。
“婀娜,也许我不明白女人,如果你是男人,一定会对我这样的安排表示满意,我实在不明白我错在哪里。”
“因为我不是一个男人。”她捶着写字台。
“你不是男人?”我作吃惊状,“噫,我没有注意到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她长长的叹口气。
我摊摊手,“我是你的生死之交,婀娜,你不能骂我是个卑鄙小人。”
“我识错了你。”她说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说。
“没有用,”她说,“一声对不起后面隐瞒了多少眼泪。”
“好,那么明天我把慕容琅送到你办公室之后,我就在你的世界上消失,好不好?”
“你认为你的消失对我会有益处?”她问我。
“喂,你到底要我怎么办?”我着恼了。
“也好,你失踪好了,我不要看见你。”
“那明天你自己去接慕容琅。”我转头走。
才称赞她有多能干,却一般的蛮不讲理,我气鼓鼓的开车回家,将自己大力地掷在床上。
自尼泊尔回来尚未好好休息过,这班女人将我搞得头昏脑涨。
女人,你不把她们当男人看待,她们说你歧视,你当她们是男人,她们又伤心至死。我不知道她们到底想要什么?我放弃。
也许我应该去度假,巴西的风光应当很好,或者可以更远一点,到冰岛去拍摄极光。
我一骨碌起身,打电话到航空公司订机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