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出声。
“父母离婚,是很平常的事,不要牵涉到大人的不如意中。”
阮绮文落下泪来。
杨督察告辞。
助手问:“你看如何?”
“去查一查方梅玫背景。”
“明白。”
下午,资料齐全了。
“方梅玫,二十一岁,新移民,与阮氏同居之前,曾经在酒吧,舞厅等欢乐场所任职。”
照片中的她化浓妆,衣着艳丽。
“阮氏是白手兴家的小生意人,最近,大笔花费,换新车装修房子买欧洲制家具讨好新欢。”
杨督察应一声。
“元配向他取家用,他推了又推。”
“苏女士时装店的生意如何?”
“这种市道,可想而知。”
“说下去。”
“这方梅玫有一个表哥,本来已与他论及婚嫁,后来跟了阮氏,不知这表哥有否怀恨在心?”
杨督察嗤一声笑出来:“表哥?”
“是。”助手也很怀疑:“表哥。”
“去把这表哥请来问话。”
表哥来了,杨督察与助手面面相觑。
一看就知道是老实人,虽然长辈一直说:人不可貌相,但是杨督察觉得相由心生,一个人心术不正,五官会扭曲。
“你是方梅玫表哥?”
他答:“小玫是我表姑的女儿,只是姻亲,家父的二姐嫁给她的舅舅。”
“你俩曾论及婚嫁?”
他大吃一惊:“不,我与小玫一年见不到几次,我已婚,有一子一女。”
案发那日,任职工厂的他正在点货,二十多名同事是他的证人。”
杨督察束手无策。
但是那表哥突然说:“你们想找的,大概是刘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