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到了。”
“嗯?”我睁开眼睛。
老莫说:“小姐,到家了。”
“啊。”我叹口气。
“小姐,老爷的病又不碍事,你也别太担心了。”老莫关心地说。
我苦笑着拍拍他的肩膊。母亲在平台上等我。
母亲问我:“文思呢?怎么这一两日不见他的人?”
我说:“妈,我并不需要一个男人来为我扬眉吐气,巩固地位,有没有文思都一样。”
她的面色大变,“什么?你们闹翻了?天呀,前两天还说订婚呢。”
我刚想解释,文思在我身后出现,叫声伯母。
妈妈松口气,“原来是同我开玩笑,文思,你们如果订婚,至少要在报上刊登一则消息,告诸亲友。”
我要阻止,已经来不及,只好尴尬地笑。
妈妈又叹道:“千万别争意气吵架,要相敬如宾啊。”她说完便回房子去。
文思狂喜:“订婚?我们要订婚吗?怎么我不知道?”
剩下窘得要命的我,手足无措。
“你跟伯母坦白了?”文思按着我的肩膀,“看样子我也得跟家人说一声。”
我说:“父亲病着,编来安慰他的。”
“什么?”他失望,“你这小子。”
我难过地看着他。明白之后,只怕送给他他都不要我,这次他受的打击,应要比我大,可怜的文思。不过如果他甘心信取他姐夫的废话。那也是活该。
“今日你比往日都消沉。”他说。
我同自己说:我为父亲的病回来,其他一切都不重要。
我牵牵嘴角:“心脏病是最无情的。”
我忽然想起来,第一次与文思在街头邂逅,是在瞥见滕海圻之后,可见他们确是结伴而行。
我长长吁出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