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趋近他,“母亲已经去世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姐姐也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我也听说过。”
“现在只剩杰哥与我,爹爹,你看该怎样帮我们。”她走过去蹲在他身边。
蓝应标十分震动,过一会儿他说:“你那杰哥很不上路。”
邱晴笑说:“这我也知道,无奈只得他照顾我。”
蓝应标吁出一口气:“你长那么大了。”
邱晴感喟,“如枝野花,自生自灭。”
“许久没有人叫爹,我的子女全部与我划清界限断绝来往,跑到有关部门一边喝咖啡,一边一五一十将我招供出来,为了领取冻结的财产。”
邱晴不语。
蓝应标看着邱晴良久,“你跟着那小子生活还愉快吗?”
麦裕杰在一旁陡然紧张起来。
邱晴分辩道:“我没有跟着他,他只是我姐夫。”
“他不配。”
麦裕杰暗暗怪邱晴在不该斟酌字眼的时候讨价还价。
“总算他还有点鬼聪明,”蓝应标吁出一口气,“麦裕杰,你回去吧。”
邱晴连忙说:“谢谢爹爹。”
“听说你已经读完专科学院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好好找个事做,清苦些不妨,总胜过走你母姐老路。”
“要是能走早就走了,我也走不来。”邱晴微笑。
“真的。”蓝应标像是很听得进这话,“也不是那么容易走的。”
他想想又问:“城寨近日如何?”他其实知道得一清二楚,只是怀念。
“居民正自施重建计划。”
蓝应标频频点头,渐渐他累了,眼皮直挂下来,挥挥手,示意客人告辞。
邱晴走过去用自己双手合住蓝应标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