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他缠住我不放,并且已经说服我母亲,叫我明天到诊所赴约。”
“如瑛,你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紧张。”
“振川,那是因为我的确非常的紧张。”
“如瑛,我不明白——”
“你毋须明白,你只需同情。”
“你说得对,如瑛,我能为你做什么?”
“代我到容医生处赴约,明天下午四时半,”她讲出地址,“试图说服他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“我知道你会救我,振川,我知道。”
振川觉得如瑛说得太严重,但一直以来,她的情绪容易波动。
“你在家?”
“不,在公司,我们开会。”
振川摇摇头,他太了解王约瑟的作风,他笑问:“是有益的建设性的会议?”
如瑛也笑,“明天下班,我到府上来听消息。”
“多点休息,如瑛。”
“再见。”
睡眠不足是人类最最大敌,精神恍惚,不知会引来多少魑魅魍魉。
第二天下午,振川做代罪羔羊,抵达容医生诊所。
医生像是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如瑛呢?”他问。
“她不来了。”振川赔笑。
“哼,这样逃避现实,有什么益处?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请坐。”
“容医生认识如瑛很长的日子了吧?”
“假使不是为着她母亲,我可没那样的耐心来哀求她接受诊治。”容医生面色铁青。
振川赔笑,“如瑛身体很健康。”
医生不语,自抽屉中取出一只文件夹子,打开,给振川看一张图表。
“请问你可知这是什么?”他问振川。
振川具相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