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一切因由浓缩,你是否不再爱她?”
孙竟成不由得点头,“我连家都不敢回。”
“可以约她在外头见,把戒指还给她。”
“我不想再见她,今夜,我本想同她摊牌,但她已有未卜先知之大能,她存心毒杀我。”
振川心想,孙竟成不行了,工作压力太大,他撑不下去,他所说的故事,实难置信,若非是老同学,振川一定会怀疑这是他飞甩未婚妻的最富想象的借口。若非一开始就答应相信他,此刻振川说不定已出言讽刺。
“振川,帮我忙。”他哀求。
“我还是觉得应该由你亲自把戒指还给她。”
“那么随它去吧,我已决定到美国去躲一躲。”他竟撒起赖来。
振川啼笑皆非,“你肯定你们曾经深爱过?”
“换了是你,你的反应可能比我更糟。”
“不,”振川肯定地说,“我的爱经得起考验,我爱人爱一辈子,即使她变成一条八爪鱼,我也要设法了解她。”
孙竟成怨怼地说:“说时容易做时难。”
“假如柏如瑛真的因车祸而生理起超自然变化,你不怕她令你坐的飞机失事?”
这话一出口,振川就后悔,他没想到孙竟成的脸色会变得似泥土那样黑。
他把老孙安置在客房。
孙竟成累极垮在床上,振川一整个晚上都听到他开口说梦话。“如瑛,如瑛!”他叫。
看样子也不是个没良心的人。
他的遭遇,可信成份到底有多少?
倒是振川一夜没睡好。
男女间感情本来异常脆弱,一点点小事都可导致它失去平衡,有许多因由,他不愿说,振川也不能逼他说。
第二天振川醒来,只听得窗外潇潇雨嘀嘀嗒嗒,犹未停止。
下得楼来,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