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清楚了?”他问。
“我想了太久了。”
“乔——”
“不要再说什么,纳梵先生,静一点。”
他不响。我轻轻地抱住了他。我知道我比他年轻,我知道我年轻得可以做他的女儿,我知道得很多,但是我总还是做了我不该做的事。我不再关心了。
早上三点三刻。
我是一点也不后悔的。
我躺在他的臂弯里,点了香烟抽,他皱眉头,把我的香烟轻轻拿开,我看牢他,“刚才好不好?”我问。
他看着我,“乔,为什么装得这么轻佻?是不是使我良心好过点?”
我背着他,不出声。
没有用,他是我的教授,我是他教出来的,我什么也瞒不过他,没有用。
“你并没有与任何人上过床,是不是?”他温和地问。
“我知道没有经验,”我还是很轻快,“并不是说我是好女孩子,我没有机会而已。”
“乔——”
“不要再说你抱歉等等等等,我愿意的。”
“我们大家都不要说话,快睡觉。”
“是老师。”我答。
他没有笑。他还戴着手表,四点十五分,我可以听见他手表走动的声音。
我说:“我很高兴见你,纳梵先生,我永远不会后悔。”
他什么也没有说。他没有睡着。我却睡着了。
我比他早起,我换好了衣服,他才起床。
我要走了,拿过手袋,吻了他一下,把一管大门锁匙放在他手里,吻了他一下,飞快下楼,没有说一句话。出了大门,开动了车子,才后悔没为他弄早餐。下次吧,我想。
赶到办公室,我很高兴。可是宿酒作怪,又不够睡眠,我是不大化妆的,面色不大好看。
彼得马上过来,他蹲下问我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