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何况是朋友。”
小郭瞪着琦琦,“所以我同你的距离深若峡谷。”
他们吵了几十年,有时还真不像打情骂俏。
求真连忙解围:“我们赶快去约许红梅吧。”
琦琦却不悦地拂袖而去。
求真叹息:“小郭先生,你迁就她嘛。”
“她处世有一套怪标准。”
求真说:“我观察了那么些年,她那一套,也下会比你那套更怪。”
小郭不语。
“人生苦短,何必为小节争意气。”
“求真,你己学得大智慧。”
求真啼笑皆非,“小郭先生,你又来嘲笑我。”
小郭戴上帽子,“我已意兴阑珊,求真,你去办事,我且回家休息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小郭不住摆手,“免礼,你且去办事。”
求真赶到列府,管家见是熟客,自动迎她进内。
许红梅在后园,坐在轮椅上沉思,一名看护侍候在旁。
老人家头发干枯,风一吹来,萧萧白发飞舞,她一动都不动,仿佛盹着了。
求真轻轻走近。
许红梅这才抬起头来。
求真蹲下,在她耳畔说:“我们找到原医生了。”
“呵,替我问候他。”
“他打算同你见个面呢。”
许红梅笑笑,“你看这茶花开得多好,可是它不及桅子,花若有色无香,还不算好花,可是世间几乎所有香花都只是白色,除却玫瑰,所以世人爱玫瑰,自有道理。”
求真唯唯诺诺。
过了一会儿,许红梅又说:“年纪大了,十分懒动,穿衣妆扮,都费力气,精神不够,也是对客人不敬,请你对原医生说,恕我不出来了。”
求真说:“他是医生,他会明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