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回公司去。”
她只得陪他在门口站着。
侯书苓忽然说:“守丹,你长大了。”
守丹不知如何反应,只是笑。
“改天,”他说,“改天再来。”
他钻进跑车,开动引擎,咆吼数声,一下子去远了。
守丹回到客厅,在花香中一直坐到黄昏,雨停了,才站起来,其间,只有女佣蹑足替她添过两次热茶。
罗伦斯洛讶异地问她:“侯书苓来过?”
“他同你说的吧?”
“是,他说他来过,见你无聊,叫我替你找大学。”
“谢谢,我不是读书材料。”
“出去溜溜也是好的,有利无弊。”
“他还说了些什么?”
“就那么多。”
“我还以为老先生不行了。”
“没想到侯书苓会来看你。”
守丹忍不住笑了,“别忘记我同他有特殊关系。”
罗伦斯挺惋惜,“守丹,你不懂把握机会。”
守丹笑得前仰后合,过一会儿才说:“阿洛,这里没你的事了。”
她回到书房去写信。
“心扉,尽管那么多人为我着急,我却没有为自己担心,不懂得盘算,是我们母女的致命伤,待人老珠-,怕要叫苦连天,人的运气在这个阶段是看不清楚的,父亲在生之时,谁会想到母亲会沦落到这个地步。”
写完之后,守丹松一口气,她把信纸折好,收入信封,贴上邮票,寄出去中央邮箱一○○号。
第二天,守丹一早出发到工业区去。
老王好心地叮嘱:“太太,走好,这边的路多货车。”
守丹找到那间工业大厦,乘电梯到十四楼,看见宇宙制衣的招牌,推开玻璃门说:“我找张琦琦女士。”
立刻有人替她去